【钻A/降泽→御】归零重启
>>钻石王牌同人/降泽→御
(主双投cp/争捕修罗场/御幸投手万人迷属性不崩)
>>唯爱美雪只手捕心后援会 特邀赞助
一年双捕没人要我抱走了后援会 我们不赞助只吃瓜
>>搞笑文,文风崩坏,乱入队员吃瓜看戏状态
Tips:应基友 @謎渋 点梗“降泽御修罗场”,我思考了一下最能体现此梗的大概是原著中→本来荣纯和御幸约好了投球→葫芦牙横刀夺爱这段了,因此展开本文的脑洞……
荣纯和降谷打起来了。
要说事情发生的缘由,还得追溯到2小时前渡边拿出今天比赛录像进行反省那会儿。
明明是场胜利的比赛,两个投手还是从中盘就开始花式争吵。
“这场比赛表现最差的是我。”
“明明我表现得更差。”
“就算你表现得差也绝对没我差!”
“怎么可能,我不相信这场比赛还有表现得比我更差的!”
“你在找茬吗?!”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他们吵着吵着就开始打架,从食堂打到外面,从站着打成躺着,滚成一团满地折腾,打到劝架的小春就差没爆赫子出来。
当然还有假劝架真看戏的,比方说仓持,在他眼里这场你掐我脸我挠你胳膊外加小拳拳捶胸口——就一教科书式的菜鸡互啄,还不够他下饭的。
最后还是御幸发脾气了,冷飕飕飘了一句:“谁再动手我三天不接谁球。”
此话一出,荣纯和降谷就像拔了插头似的瞬间停滞在空中,然后顺着重力加速度摔成一堆,围观的渡边和跑垒指导站一排建议“美雪你要不要来俩精灵球把二傻收了等比赛的时候再放出来?”
荣纯仰望着降谷从他身上撑起,圈住他的双臂像秘密花园外的繁复延伸的围杆,小心翼翼收藏着一隅盛开的玫瑰,四眸不经意瞥过,是掠向湖面又坠入空中的雨燕。
降谷的眼睛原来是像盛夏夜空一样漂亮啊,上次自己产生这种想法是什么时候来着?
他被拉起时依旧在走神,以至于周围喊他的声音都被阻隔在了另一个世界。
天知道他当时的模样有多丢人。
所以他灵机一动想了个恸天泣地的主意。
“这是哪?我是谁?”
他轻轻问了一句。
是的,荣纯他失忆了,据说是在和降谷打架的时候头撞地上导致的。
其实队医也觉得很疑惑,因为他确实没有任何外伤,身体健康到内裤外穿就能起飞那种,所以大家判断是心理问题,而且他以前不是得过Yips么。
只不过那会是啥都记得除了投球,这次是啥都不记得除了投球,哦还有御幸。
今天本来是降谷和御幸约好练投球的日子,两人刚走到牛棚就被荣纯半路拦截,他委屈巴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家队长:“御幸前辈,我想再多练20……就10球,说不定能把所有事情想起来呢。”
多么志残身坚一孩子啊,御幸反省了3秒是不是以前对他太严苛了。
“降谷,抱歉,今天就让让泽村吧。”
御幸拍了拍降谷的肩膀,发现对方并没有如自己所想气到盐脸,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躲他背后卖乖的荣纯,瞳孔中渐浓的是重深的夜色。
哼,谁叫你那次偏要跟我抢御幸前辈,荣纯想。
他觉得自己简直聪明到连自己都感到畏惧,今天每投一球御幸都会温柔地夸他投的真好,这哪是以前能享受的待遇,晚上睡着都能笑醒。
降谷,谁说我们是队里并列最笨的,明明你才是倒数第一笨,笨蛋の帝。
荣纯表面上装作迷茫无措,其实心里早就咧嘴偷笑不止。
大概是这两天在班上表现得过于嘚瑟,刚下课荣纯就被金丸怼到角落里,一条胳膊勒得他差点没喘过气:“你小子别装了。”
“我装什么了这位同学?”
“不说实话?期末考试你自己等死吧……”
“呜呜呜金丸丸我错了!”
金丸这才抱着胳膊斜眼冷笑:“小样儿,就你这蹩脚演技还想浪多久?”
“三天,就爽三天,我就恢复记忆。”荣纯对天发誓。
“话说你这两天都没理降谷那家伙了吧,最近气压低得吓死人喂,劝你别玩脱了。”
不就是想独占御幸前辈两天吗,我容易吗我?
荣纯流着泪点头,“不怕,反正我们本来就是朋友嘛。”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瞧见小春和降谷走过来说:“荣纯君,我是小凑春市,他是降谷晓,我们之前都是好朋友哦~”
“原来如此,那今后还要麻烦你们多多照顾哟,小凑同学,降谷同学!”
他朝小春伸出的手却被降谷抢先握住,对方像怕他逃了似地紧紧钳着他的手,眼中的夏夜正酝酿一场暴雨滂沱的沸扬。
握吧捏吧随你使劲,下次我上完厕所绝对不洗手,专门递给你握!
荣纯这样想的时候又觉得有点儿心虚。
“话说泽村啊,你以前跟降谷真的是特别好的朋友,呐~整天形影不离那种,呐~”
“对啊,你今天要不要多跟他说说话,他平时其实就蛮孤僻的,最近感觉更加难以接近了。”
休息时大家都围着荣纯,帮他重新认识自己的队友们,特别是降谷,几乎每个人都会提醒他。
荣纯不是没尝试过,只是他每次想搭话就会被攥住手腕,无论自己怎么卖萌逗降谷开心都一言不发,让气氛凝固到诡异的地步。
他忐忑不过5分钟,等御幸来喊他吃饭,又跟小狗似地撒欢跑过去。
然后降谷端着盘子硬挤进他们之间坐着,AT力场猛地展开,这架势,根本就没想让旁边两个有说有笑的人好好吃饭。
可恶,果然露出狐狸尾巴了吧,你的嫉妒我已经感受到了,降谷。
荣纯心里闷闷的,甚至找不到缘由,明明他俩从一年级的开头就在争抢御幸前辈……这导致他破天荒只吃了2.7碗饭。
晚上的训练结束得很快,为了尽量不和降谷碰头,荣纯故意很晚去泡澡,可老天偏要惩罚他的样子,等他刚跨进热水池,水雾散开后愈渐清晰的视域里,就他、降谷,两个人。
绝望的呼喊在脑中回荡。
挥棒到很晚的御幸哼着小曲儿正准备赶个热水澡的末班车,衣服都脱了一半隐约听见有人提他的名字,悄咪咪开了个门缝往澡堂里看——
荣纯和降谷各自占据热水池一边的阵地,互相往对方身上扔湿毛巾炸弹,口里还大喊大叫着类似:
“明明就是我先的,御幸前辈在我来青道之前就接过我的球!”
“最早当上正选跟他搭档的是我。”
“我是为了他才来青道的好不好!”
“我比你决定来的时间更早就知道他了。”
……
几滴不知是蒸汽凝结还是冷汗的水珠从御幸额上挂下,本来就是近视现在可能离瞎也不远了。
“我可真是个罪恶……呸,喂你们两个,都给我住手!”
鸡飞狗跳的夜晚再次被拉长。
昏暗的灯光,长桌左边坐着审判二人组前园和仓持,他俩身后站着白州川上还有其他三年级,再后面,围观吃瓜的一年级新生。
长桌的右边,装睡的降谷,猫眼的荣纯,打着哈欠的御幸。
“等等,为什么我也要坐这边?”
“你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前园继续用表情向御幸施压,“他们是为了你吵起来的。”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呀~我觉得我对待咱们的投手一直是春风细雨般的爱呀,不信你们问阿宪。”
突然被点名的川上挠了挠头:“诶?我……我觉得……还行。”
脸红个什么啊你?!
“你看,就是因为你这个混蛋总是帅帅的样子,”仓持黑着脸指着他,眉毛几乎要竖到天上,“所以稻实的成宫以前也带着他家强棒们过来抢人吧,对了还有明川的杨舜臣……”
“突然提稻实做什么?再说我本来就喜欢控球好的投手啊,你们没当过捕手的怎么可能体会到那种把手套摆在哪里球就能投进哪里那种畅快呀??”
所有人齐齐望向他,八卦的眼神里写满了想知道,继续说,成宫鸣是什么情况?等等等等……
“你们好好教育他俩放我去洗澡行不行?”
生无可恋。
荣纯在假装失忆的第三天决定到此为止,再不见好就收可能就真要等死了。
训练场门口碰见降谷时,两人又像脊椎动物一样,本能就开始较劲跑圈,跑到最后又和平日里一样,站在一起慢走喘气。
“呐……”降谷突然上前三步牵起他的手牢牢攥紧,“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这么想戳穿我吗,让大家都知道我为了让御幸前辈接球所以装失忆好了吧,你也这么喜欢他的话,大不了轮到我的那次赔给你呗。
荣纯悻悻地继续往前走,两个人竟就这样手牵手绕训练场跑了几圈。
我到底在紧张些什么呀手咋这么凉,荣纯越想越不爽,我以后上完厕所绝对不会再洗手了,绝对不会!
其实真正紧张又冰凉的不是他的手。
“还记得我在这里对你说过的话吗?”
降谷的声音从他的耳后绕到头顶,又从头顶绕到颈后。
“我喜欢你这句话。”
荣纯再也假装不下去了。
降谷的眼睛原来是像盛夏夜空一样漂亮啊,上次产生这种想法的时候——
不正是自己回答“我也喜欢你”的时候吗?
人的记忆,有时候很奇怪也很难掌控。
但有些事只要发生过,就绝对不会忘记。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