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A/光舟泽/无差】恋の抑止力(后篇)
>>钻石王牌同人/光舟→泽/光舟视角
>>荣纯防火防盗严密眷慕后援会 会员No.1 奥村光舟 死也要先给自己带盐
>>不知道为啥写着写着突然散发出一种天下情敌终成眷属的歪cp即视感(这这这这这都是美雪兼容性太高的错(小声比比【把刀放下啦!
寺爹你发的新股我买还不行吗我买!粮我先产为敬你们随意~他们怎么都这么可爱(暴哭
「我愿赴汤蹈火去走它一遍,这世间万般流连,措不及防闯入你的笑靥。
我曾难自拔于世界之大,也沉溺于其中假象,不做挣扎,不惧笑话。」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过得开心吗?”
“你是给毕业生写信的国中班主任吗……”
“哈哈~”
光舟的手还没碰到宿舍门把手,有人就从里面打开迎接了他。
那人半倚在门框边,手中的记分册页轻盈翊动,眼镜上的发被细碎的风丝丝拂起,慵懒的完美笑容无时不对周围环境做功。
御幸回来了,显而易见,光舟自认隔着三道门都能接收到他某种阴谋达成的坏笑,而与他相谈甚欢的对象此时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热情挥手——
“狼崽,你不是想要Cap帮忙看下练习赛的配球和引导吗~我帮你拿记分册过来了~”
荣纯目光灼灼宛若暴投,光舟躲闪不及酿成捕逸。
双腿各挂10kg铅袋,腰间套三个轮胎的沉重感也不过如此,从门口走进去仿佛花了一万年,光舟知道自己在拒绝,全身心都在对抗。
想让御幸建议是真,知道他今天回来,于是拜托拓马代为转交记分册与传话。
然后拓马顺势交给了同班的浅田,然后浅田交给了同宿舍的荣纯,接下来就是开门所见的眼前状况了。
万万没想到绕着大圈遭受反噬,最终给自己创造出地狱修罗场。
光舟为自己一度逃避同御幸的正面对决而怨怼不甘。
而他的对手此时正居高临下天神睥睨边魔王笑边对他抛出隔壁经典台词:“まだまだだね.(MADA MADA DANE)”←当然这是他的妄想。
海上月即天上月,眼前人即心上人。
光舟站在离御幸有十万八千里远的墙边听他评点着练习赛的每一球,偶尔迎来荣纯蓦然回首的开怀一笑,比听到任何称赞都要温暖人心。
海上月不可触,眼前人不可及。
彼时他表面平静无暇,心里却闹起了饥荒。
第二天晚上光舟站到御幸面前,表情看起来像刚服毒后视死如归大喊向我开炮的壮烈牺牲。
“御幸……前辈,能给我的配球一些建议吗?”
从被挡了大半光的书桌上抬起头,御幸扶了扶眼镜,视线越过他的肩膀朝后探去……
“不用找别人了,是我在说话。”
光舟开始思索一百种本格推理的密室杀人手法,也许这才是他被分配到这个宿舍的缘由,尤其是大魔王还保持着五秒前的不可思议脸。
有些事如同望月看花,置于事外绝无法清晰认识到山高水长,光舟为自己意识到的渺小而不甘,可留给他的时间只让他倍觉焦躁。
“你的嫉妒,都写在脸上了哦~”
“?!”——我刚才是什么表情?很明显吗……
“你刚刚肯定想找镜子吧~哈哈~真是太好懂~♪”
御幸游刃有余地闪避了迎面而来的气场攻击,拿出球棒对光舟噗滋噗滋眨眨眼,“挥棒,去吗?”
当夜正准备去练习挥棒的仓持,看到御幸身后顶着送葬脸的狼崽,不禁后退一步以示震惊,结果碰到后退了三步更震惊的拓马。
青道最水火不容的两人,正亲密地走在一起,于众人眼里如同将臣联盟了杰森,皆被惊吓得不轻。
那天他们在青心寮大门口互不言语挥棒到夜深,结束时御幸安静凝望漆黑深邃远方,表情不是光舟熟悉的嘲讽戏谑(他脑补中的),掠影浮光后却是温婉柔软,甚至有稍许遗憾栖息,他用这种眼神字字喃喃:“一年前我经常在这里等一个复健的前辈回来……”
光舟开始在心里酝酿逃亡,他预感到自己意图谋杀对象正用回忆杀演奏交心的序曲,这是他完全无力招架的。
“他到毕业都没给我超越的机会,所以……”御幸突然笑如天开,咧着嘴风生水起,“我给你两个月的期限超过我,加油哦哈哈!”
“……真火大。”
“哈哈,没猜到话题走向吧!”
“你应该跟被你拿来回忆的前辈道歉。”
“哈哈哈~♪”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自己再次开始沉溺于名为幸福的虚假美好,明明早就因此被谎言刺伤。
明明从最初就恶言相向极力扼杀。
光舟发现自从以投捕身份搭档后,荣纯已经不再害怕他了,不再为偶然的相遇而紧张到结舌,相反时常在他周围打转,或是缠着他说话。
偶尔从厕所出来听见荣纯大声喊着浅田浅田你有没有看到光舟时他还会无意识停下脚步回避。
猎物与狩猎者交换,现在害怕的人变成了他。
因为他会当真,他会期待,他的的确确无法抑制心中悸动。
这一切都不符合他始终贯彻的信念。
不知所措,于是逃避。
他微妙的变化当然逃不过好友的雪亮的眼睛,那天拓马在走廊外的花坛边喊住他,手里摇晃着御幸转交的记分册,试探着说:“我还以为你最近对泽村前辈没什么兴趣了。”
光舟驾轻就熟翻开手册扫过每个配球记录,一字一句玑珠落盘:“他在我眼里一直像个迷,我可能永远都搞不懂他。”
身边的走廊中突然有人影从窗内探出:“我要怎么理解呢,你刚才说的话。”
“呃……泽村前辈,被被被听到了,那个那个我下节课换教室,先走啦拜!”
拓马电光火石间就选择了扔下(助攻)队友自己溜走,而光舟在内心默念三声冤家路窄又自我抹杀数次后克制自己的表情,冷漠回应:“前辈可以理解为,夸奖。”
“哈哈,那我就放心了。”荣纯撑在窗棂上兀自皓齿粲烂,笑靥眴焕。“我还以为我最近又做了什么让你讨厌了呢……你就站那儿别动,我这两天都没跟你说话,好不容易逮到你!”
他环顾左右,最后选择直接翻窗而出,腾起的身影击碎迎面而来的阳光。
“你跳什么窗,你疯了吗?!”光舟皱着眉头为眼前的一切投去绝望的鄙夷,就不能再稳重些吗?稳重!
身后有浇水的女同学惨烈尖叫传来,手一滑水管挣扎脱离,不偏不倚喷了光舟满头。
而荣纯却蹲在地上狂笑,几乎要笑出眼泪来。
这下好了,好极了。
“哎呀你可别感冒了。”荣纯拨了拨光舟湿漉的头发,而这个动作让他从呆滞状态清醒,恶狠狠还道:
“也不知道拜谁所赐。”
荣纯的笑容明晃晃地闪着他的眼,刚想恶言相向结果打了个喷嚏。
“不是吧……”荣纯连忙脱下外套盖上,“有换的衣服吗,头发也要擦擦。”
他倏然抬起头。
“你可是我最重要的伙伴,你可不能轻易感冒!”
所以啊,也不知道拜谁所赐。
“我最近觉得我也渐渐有些离不开你了,哈哈~”
不要再对我温柔了,否则,否则……
光舟抱住面前的人,身上的外套随即落地。
那就别离开了。
纵使你是崖底那馥郁姹紫的剧毒之花。
也请让我不假停驻地向你坠落。
粉身蚀骨。
Fin.
想着很萌的梗为何写出这么个玩意儿,辜负了寺爹一片心意!
抛砖引玉,笔交给太太们,给你们疯狂打尻ヾ(o◕∀◕)ノヾ